正负【25】唐九洲到底是不是唐家的孩子?
✔黑手党AU 教父AU 地点设定芝加哥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全员HE 全员强强
✔南北家族世仇 纬钧助理x老板 九明先婚后爱 东春中医x律师
无反派 纯内斗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人做的 彼此互为反派
片段灭文 没有逻辑 就是为了谈恋爱 严重OOC 慎阅
【教父AU,切勿当真,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这张合约书上会留下两样东西:一是你的名字,再就是你的脑浆。
——《教父》
唐九洲觉得郭文韬这个人就离谱。
他现在趴在墙上,姿势不雅气息不稳,脖子后面顶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干什么?”唐九洲从牙缝里挤出词。
背后的声音凌厉又阴冷,“别动他。”
唐九洲脑子卡了一秒。
他?谁?
他身上什么也没带,没枪没刀,就是路过了蒲熠星的屋打算进去聊聊齐思钧做了教父之后唐家的路子怎么走,手刚放上门把,里面嗖地窜出来一阵风,下一秒就被这阵风摁在墙上,刀离大动脉就一毫米。
不是唐九洲打不过郭文韬,是事出突然。
谁去串门唠家常的时候会想到这一出?
郭文韬像是来真的,手上劲儿用得很大,刀也把得紧。
唐九洲翻了个白眼,“蒲熠星好本事啊,让齐家大少爷天天晚上给他守夜吗?”
郭文韬声音压得很低,“我知道你来干什么。放他活着,算我求你。”
唐九洲脸贴在墙上都发烫。
你求人就是这个态度?
郭文韬的刀稍微松了松,“我知道他没有唐家的血缘,父辈是背叛者,本人又知道唐家太多秘密,唐家放他活这么久已经是仁至义尽。但他一直对唐家忠心耿耿,做的没比拿的少,让他活着走,不过分。”
唐九洲闭了眼睛。
黑暗呆了一秒不到又睁开了,吸气的瞬间勾了郭文韬的脚踝,躲着刀锋转身抓住人的手腕轻松一拧便夺过了刀,给人摁着砸在墙上。唐九洲没有郭文韬那样的顾虑,下手没轻重,匕首一划,郭文韬的脖颈上瞬间多出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
“唔。”郭文韬闷冖哼一声。
唐九洲的脸拢在阴影里,“如果他真对唐家忠心耿耿,就不会爱上你。”
郭文韬没说话。
“你出现在这里已经是特例,就管好你自己。”唐九洲眼里冒火,“你不算我的人,我不动你,但别挡我的路,做了教父的人都忘本,到时候齐思钧也不会救你。”
郭文韬咬着牙,脖子上的新伤生疼,“他与你从小一同长大的。”
“你和齐思钧打官司的时候,怎么不和自己说这句话?”
郭文韬无话可说。
唐九洲冷笑,“我一直以为你是冷淡的性子。好好的教父不抢,齐家也拱手让人,今天在这里与我争什么?”
“疯子也要在人间找点牵挂的。”郭文韬眯着眼睛。
唐九洲不大了解郭文韬的,见得不多,这次算是说了最密的话。
一双眼睛看不出什么东西的,唐九洲也不是以貌识人的类型。外面都说这人奸诈,说他有手段,但教父之争开始之后,这人的行为完全反了一切传言。如何在这一股子混乱里做得像个世外高人一样,唐九洲倒也不是没想着请教过,今天却当面学到了。
有些人就是自私,只管自己想要的。
齐家于郭文韬是什么,教父于郭文韬是什么,都没人知道。但蒲熠星于郭文韬是什么,这人毫不掩饰,全写在一双眼睛里。
看得唐九洲都有些于心不忍。
刚要开口说话,背后咔嚓一声开了门。
“九洲。”蒲熠星的声音平静,“找我有事吗?”
唐九洲手一松,匕首掉在地上,地毯铺得厚实,一点声音都没有。
压着的手忽然卸了力气,郭文韬像破掉的布娃娃一样,顺着墙滑下来,歪在地上。
蒲熠星没看他,让开了一步,“有事进来说?”
“关于教父和以后的。”唐九洲说。
蒲熠星点头,“嗯,进来。”
唐九洲侧身走进了屋子。
蒲熠星回头看了一眼靠在墙上的郭文韬,那厢脖子上的血如同个油画一样,漫在皮肤上。
“我们家的事情你都不要管。”蒲熠星的声音冷淡。
郭文韬神志有些混乱,没听清楚,“什么?”
“我说,以后,我们家的事,你都别管,离我远点。”
蒲熠星转身进了屋,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
王春彧算是领教了什么叫食之无味。
齐家是有钱,拿出来的菜道道都是山珍海味,满满摆了一桌。
王春彧是想吃的,东西也都合口味,如果没有对面那个教父和他的小助理噘着嘴互喂的话,就太好了。
进门的第一句是听说你们结婚了,恭喜。
齐思钧跟个小媳妇儿一样抬头在周峻纬脸上啾了一下,回头小脸红扑扑地说。是的。
王春彧瞬间觉得芝加哥要完在这个人手里。
他知道这可能是缓兵之计,给他一个沉迷幸福生活不管世事的假象,但这演技未免过于自然,引起不适。
他们跟齐家的合同没断,他还欠着齐家的钱,齐思钧会叫他回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他也想好了对策。
无论齐思钧说什么都要断了这个合同,钱可以慢慢还,但这些家族之间的事情,他再也不会插手了。
他只想和郎东哲过过普通人的日子,离这些莫名其妙一边犯着法一边还规矩多多的事情远一点。
齐思钧放下叉子第一句就是,“看见你父母欠齐家的账了。”
王春彧跟着放下了餐具。
“确实是多,你这辈子也还不完。”齐思钧看着他。
王春彧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不要你还了。”
心头咯噔一下。
齐思钧笑得像庙里的施主,“一笔勾销,从下个月开始,就不用再往我们家的账户里打钱了,没有人会找你的麻烦。”
王春彧没说话。
这种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一定有毒。
他看着齐思钧伸手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轻轻放在桌上,指尖一弹,往王春彧的方向滑行了半米,稳稳落在两个盘子中间。
王春彧咬住了嘴里的肉。
东西很小,金红的底色,利剑绕蛇,紧抿着獠牙。是一枚胸针。
“这是上次你们抓我去的时候从你身上拿来的。”抬头的时候齐思钧的眼神已经变了,“哪来的?”
王春彧不是不能解释。
不是他偷的也不是他抢的,这东西普通人不能碰,但捡到了也不能乱扔,一切都合理,只是故事太长,并且说不得。
“谁给你的?”齐思钧换了个问法。
“我小时候捡的。”王春彧微笑,“你能看出来,很旧了。”
齐思钧点了点头,“在哪里捡的?”
“太小,不记得了。”
“那为什么到现在还随身带着,它对你来说很特殊吗?”齐思钧又问了一遍,“谁给你的?”
王春彧知道齐思钧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两个人便隔着桌子对视着,周峻纬坐在侧边,托着脑袋,一脸无所谓地看着王春彧的表情。
王春彧不打算回答,但齐思钧知道这算是默认。
“他是从哪里得到的?”齐思钧缓和了语气。
王春彧很冷静,“目标是唐九洲吗?”
齐思钧不藏着掖着,“郎东哲是唐家长大的人,在遇到你之前没有进过齐家的门,这东西看着就至少有十几年了,他一定是在唐家里得到的。这东西对拥有的齐家人来说至关重要,只有至亲才有,一生一枚,不可能随便丢弃。”齐思钧盯着王春彧,“他看见了什么?”
“免了我的债务,要我给你讲故事吗?”王春彧松了紧绷的身子,伸出手支在餐桌上,托着脸。
“对。”齐思钧大方承认。
大概是这个时候,王春彧意识到这个甜滋滋的教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一点。
王春彧只是一个普通人,他没退路,这时候说出来的话不是为了债务,更多是为了活下去。
深深叹了口气,王春彧看了周峻纬一眼。
那边一动不动。
“他能听。”齐思钧开口。
“两个条件。一,不可以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些话从我嘴里说出去。二,我不主动说,只回答你的问题。”
齐思钧点了点头。
王春彧示意齐思钧开始。
他做好了被长串盘问的准备,出乎意料的是开口的不是齐思钧而是周峻纬,说出的话也惊人。
“我们只问一个问题。”
王春彧心头一颤。
周峻纬笑得很温柔。
“唐九洲到底是不是唐家的孩子?”
被送上车的时候王春彧腿肚子还是有点软。
教父夫妇礼节周到,一直把人护送到了车子边上,送进车里,还把胸针还给了他。
王春彧一点都不想接。
周峻纬硬生生塞进了他手里,“留作纪念。”
笑得人面兽心。
王春彧咬牙切齿。
你们这些大家族的,心都脏。
齐思钧趴在车窗上,笑得奸诈,声音压得很轻,“今天见你是来勾销旧账的,记住了。记得保护好自己。”
王春彧拉上了车窗。
车子一走远,刚才还跟条蟒蛇一样的齐思钧回头就换了面孔,噘着嘴软进周峻纬怀里,“累死了。跟他说话好累啊。”
人是可爱,蛇蝎但也可爱。
周峻纬伸手揉了揉齐思钧的头顶,“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不要!”齐思钧两只手挂在周峻纬脖子上,“不休息,你也不准休息。”
周围的护从都没走,一听到这话都跟着红了脸。
“别闹。”周峻纬拍了拍齐思钧的腰。
“你真厉害。”齐思钧抬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猜的都对了。”
“那叫推理。”周峻纬伸手刮了一下齐思钧的鼻头。
狐狸笑得极甜。
“为什么一定要问清楚这件事?”周峻纬压低声音,“一定要把唐家赶尽杀绝吗?唐九洲怎么说也帮过你,为什么还要抓他的把柄?”
“不。”齐思钧摇头,“问是问了,但如果不出什么事,我愿意一辈子帮他保守秘密。”
“能出什么事?”
“郭文韬啊。”齐思钧瞥了瞥嘴,“我那个不让人省心的哥哥还在他家里呢。”
周峻纬没说话。
“他把齐家也让给我了,教父也让给我了。”齐思钧笑着,“人总要知恩图报。”
周峻纬想了想,“唐家是该要管管蒲熠星了,怕他跟着受牵连吗?”
怀里的人点了点头,“唐家对蒲熠星怎么样我不管,要杀要剐都随他们。”
齐思钧再抬头的时候,周峻纬清楚地看到了那双甜蜜的眼睛里闪过一瞬间的暴戾。
“但是唐九洲要是敢动我哥哥一下,我就让唐家从芝加哥绝迹。”
也就一秒,肉嘟嘟的脸上又恢复了蜜里调油的甜笑。
“哎呀不要说这个啦。”齐思钧晃周峻纬的脖子,“我们去干点有意思的事情。”
就周峻纬这脸皮都给齐思钧搞得有点红,“小点声!”
“怎么了?”
齐思钧一脸理所当然。
“还有人不知道你是我的吗?”
TBC.
ggg:娘家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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