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verFountainsMud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那么请向我开炮。

正负【18】我是唐九洲,作为被告方齐思钧先生的证人出席

✔黑手党AU 教父AU 地点设定芝加哥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全员HE 全员强强 

✔南北家族世仇  纬钧助理x老板 九明先婚后爱 东春中医x律师

无反派 纯内斗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人做的 彼此互为反派

片段灭文 没有逻辑 就是为了谈恋爱 严重OOC 慎阅

【教父AU,切勿当真,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这张合约书上会留下两样东西:一是你的名字,再就是你的脑浆。

                                                                      ——《教父》

 

 

 

 

【17】

 

 

 

 

 

 

蒲熠星刚点起一根烟,烟灰刚腾起来的一瞬间就被从房间里出来的人一把夺了过去。

深吸了一口,那厢憋了一口气,揽住他的肩膀将唇撞了上来。

嘴张开的瞬间烟圈涌进他嘴里,呛着喉口却给堵了出口,瞬间涌上头顶的辛辣冲得鼻腔眼眶间一片滚烫。吻短促又热烈,一片扫荡和冲击后推开身去。

郭文韬吐出一口气,把烟塞回蒲熠星的指间,“可以在这里做吗?我压力好大。”

“这里吗?”蒲熠星看了一眼手里的烟,转手戳在了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法院里吗?”

“我有单独的休息室。”

蒲熠星伸出手摁在郭文韬的肩膀上向外推了推,欠身让出了一个安全些的距离。

郭文韬也乖觉,后退了一步。

“不只有那种方式才可以排解压力。”蒲熠星说得冷淡。

郭文韬的眸子不易察觉地暗了一下。

“因为齐思钧的事情压力大吗?”蒲熠星问。

郭文韬乖乖地点了点头。

“就算他败诉,也不会坐牢。”蒲熠星说得云淡风轻。

“你真的觉得我们是在担心坐牢吗?”

“名声吗?”蒲熠星笑着,“你们的名声还能更差吗?”

“如果这次齐思钧败诉,他非但再也不可能成为教父,而且齐家会瞬间坍塌,所有齐家人的下辈子会活在为教父报仇的追杀中。”

“如果他这次胜诉,他就会直接成为教父。”蒲熠星很快地接下了郭文韬的话,“这是个要不死要不赢的局面。”

郭文韬点了点头,“我甚至不知道我希望的结果是哪一种。”

蒲熠星的表情没有一点裂痕,“我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郭文韬吐出一口气,“就一定要做到这么无情吗?”

“还你的罢了。”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的眼睛,“还有商量的余地吗?”

“不需要的时候当我个消遣,需要的时候这样真诚地看着我,这就是你们齐家人的处世之道吗?”蒲熠星一张嘴是厉害。

“是。”

倒是没想到郭文韬坦然地承认了。

“我现在需要你。”

用上目线看人的郭文韬能要了亲命。

好在蒲熠星血条够厚。

“我们唐家是有本事帮你们的。”蒲熠星说得心平气和。

那边沉默了几秒。

“现在是要谈条件了吗?”

蒲熠星慢慢点了点头。

回身打开了休息室的门,蒲熠星笑着行了个绅士礼,请郭文韬进屋。

那边的不安几乎已经让蒲熠星看出来了。就是这样的人,弟冖弟还在法庭上,面前的人看不出企图,也会有掩饰不住的慌张。

轻轻带上门,蒲熠星转过身。

郭文韬很懂规矩地坐在了长桌的一头。

“你们要什么?”

蒲熠星坐在郭文韬的对面,“我们唐家要的所有东西,都已经在这个屋子了。”

郭文韬定定地看着蒲熠星。

“我们可以还齐思钧的清白。”蒲熠星从背后拿出准备好的合同,伸手递到郭文韬面前。

“用他的哥哥来换。”

 

 

 

 

 

 

“检方下一位证人入场。”

看着郎东哲慢慢走到高台上,齐思钧一阵头晕目眩。

他在这个位子上坐了多久都不太记得了,那边的准备实在充分,从对话内容到监控录像,三四个假证人四五个假合同,加上从没见过的法官和检察官,下面一屋子的陪审团和旁听们都被牵着鼻子走。

这是在别人的舞池里起舞的感觉,总能踩到自己的脚。

今天的场面是有些奇怪的,一是怪在齐家的家主乖乖坐在了被告席上,二是怪在唐家无人出席。下面旁听席中间的三个位子空空如也,唐九洲邵明明和蒲熠星,没有人出现在法庭里。

齐思钧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家里的律师按照安排好的那样,一概不否认齐思钧的罪行,辩护的方向只在周峻纬是被胁迫。

齐思钧不怕别人看出他的企图,这是一盘明棋,郎东哲这么大胆地站上证人席,他还有什么可怕的。

“这是我与齐先生签订的针对唐家下手的合同。”

法官现在手里的那份合同可能是这场莫名其妙的判决上唯一真实的东西。

“足以证明齐先生在杀了教父之后依然对唐家存在斩草除根的企图。”

齐思钧能感觉到自己在等点东西,但具体是在等什么,他也说不清楚。

郎东哲说了什么他通通不在乎,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自家律师的质询毫无力度,和商量好的一样,背后的陪审团在切切私语,齐思钧能感觉到底下的旁听席里已经有人开始为教父的死筹备复仇计划,袖口里的手枪都快顶到自己后脑勺上了。

“周峻纬先生。”法官抬眼叫周峻纬。

身边的人直起身。

“请问您在行凶过程中是否存在被胁迫的情况?”

这是他们等了很久的问题。

齐思钧在桌下捏了捏周峻纬的手。

周峻纬慢慢开口,“是。”

“对辩方律师提出您的胁迫条件是否认同?”

“是。”

“您对协同犯罪的同谋行为是否承认?”

周峻纬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自认为是个可控又冷静的人,或许是法庭太肃穆了,或许是背后的目光太不坏好意了,也或许是身边的人在不经意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重要了一些,心头的感觉不能表达,像个手攥住了回答一次便捏紧一丝,直到每根学管都爆裂的时候,血才会从七窍流出来。

半天没等到回答,法官又问了一遍。

“您对协同犯罪的同谋行为是否承认?”

“不承认。”

齐思钧松出一口气。

声音大得周峻纬都听得清清楚楚。

周峻纬转过脸不轻不重地看了齐思钧一眼。

倒是第二次并肩坐在法庭上,上一次自己出了意外,错过了据说精彩的下半场,最后醒来的时候,齐思钧轻描淡写地对他说遭了郎东哲的暗算,如何脱的身,何来暗算,又做了什么交易,齐思钧一概没有说,周峻纬也没问。

怀着一身野心卷进这个旋涡,周峻纬没曾想过这么多,逐渐明白了从小生在家族中的人和他们的区别,心里的九曲十八弯都是给锉刀一个个血洞钻出来的。

他周峻纬没有本事给齐思钧一个个堵上,甚至还挖出了更多。

“您在犯案过程中全程没有参与计划的设计,是吗?”

周峻纬抬起头,“是。”

他说得很坚定。

上一次郭文韬问他喜不喜欢齐思钧的时候,他回答了有一点喜欢。

还是骗了郭文韬,也骗了自己。

喜欢了,不止一点。

 

 

 

 

 

 

 

郭文韬拿起了钢笔。

笔是蒲熠星的,笔尖上还有唐家的家徽篆在金色上,深深浅浅的双鹰。

“我建议你快一点。”蒲熠星靠在他身边的桌上,“我没事,齐家不一定等得起。”

郭文韬抬眼看了蒲熠星一眼,“真的要这么对我吗?”

蒲熠星静静地没有说话。

“我也有可能会恨你的。”

蒲熠星转过脸去,“你活该,我也活该。”

郭文韬没等蒲熠星话音落下去的时候,已经很快地签下了字。

手是有一点点颤抖的,但写得果断。

郭文韬摘下胸冖前齐家的家徽放在桌子上,毒蛇的信子在空中晃了两下,最后面朝下撞在了桌面上。

蒲熠星拿起手机。

“他签了。”

 

 

 

 

 

“被告方律师是否还有辩护?”

齐思钧方向一片静默,衬着背后的陪审团异常喧闹。

“被告人是否还有辩护?”

齐思钧看着面前一块大理石地。

“被告方是否还有证人出席?”

法官低头看了齐思钧一眼,最后举起了手里事先就已经准备好的判决书。

“根据……”

“等等!”背后的大门忽然被打开了。

唐九洲迎着陪审团的惊呼走进来的时候面上甚至有些掩饰不住的焦急,步子也没有那么稳重了,几乎是小跑着到了法庭上,西装的下摆都翘起来了些。

把手里的东西呈给法官,唐九洲平了呼吸才说话。

“尊敬的法官,我是唐九洲,作为被告方齐思钧先生的证人出席,我有充分证据证明齐思钧先生并未买凶,请求公示。”

在一片哗然里,唐九洲回过头看了一眼齐思钧。

双眸对上的时候,齐思钧点了点头。

唐九洲微微一笑,转过身去。

 

TBC.

 

JoJo:妈妈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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