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liverFountainsMud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平庸面前低了头,那么请向我开炮。

对流【1】齐思钧:周峻纬你追不到郭文韬你就不算男人

✔校园ABO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东春AB 其余AO 年龄乱操作

✔什么都没有 只有甜甜的恋爱 纯甜纯沙雕 HE

✔OOC 勿上升

 

 

以下要素

南北阴差阳错  

你好同学,有人给我五百,让我追你

纬钧青梅竹马

齐思钧说我一定要给周峻纬找个对象。实在找不到吗?那我来吧

九明失恋复健

你前男友哪位?我让他全家……很能打吗?哦那没事了我让他全家都幸福

东春为人师表

我们建筑系的老师在课上讲当归和三七,这正常吗?

 

 

 

 

 


 

“看到了吗?”齐思钧掰着周峻纬的肩膀,“那个,那个就是郭文韬。”

远处学生会的摊位上,白衬衫的男孩子瘦削的背影对着他。

“好看吧好看吧是不是特别好看!”齐思钧狂锤周峻纬的背。

“…我没有看到他的脸啊?”

“肤浅!”齐思钧敲了一下周峻纬的脑袋,“看气质!”

周峻纬很认真地看了很久。

男的,会动,两条胳膊两根半腿,一个脖子上面顶个脑袋。

“他腿好瘦啊,头好大。”周峻纬思考良久,“像两根筷子上面杵个南瓜。”

齐思钧一巴掌差点把周峻纬的脑袋摁进土里。

“怪不得你找不到对象呢嗯?”齐思钧拎着周峻纬的耳朵,“这种绝世好O你说人家像南瓜?我看你像个茄子!”

旁边负责拍摄新生周的学姐经过,拉了拉两个人。

“同学,我可以给你们拍个照吗?”学姐举起拍立得,“来,茄子!”

周峻纬露出一个言不由衷的微笑,耳朵还在齐思钧手里。

去你妈的茄子。

“太好了!”学姐甩了甩底片交给两个人,“送你们了,算进校的第一张情侣照,留个纪念。”

“不是不是。”齐思钧慌忙解释,“我们不是情侣。”

“当然不是。”周峻纬翻了个白眼,“哪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能摊上这么个对象……嗷嗷嗷!齐大狗你放手!”

手里的耳朵都红了,齐思钧还咬牙切齿使劲用力。

“我跟你讲,姓周的,我一周之内不找个O把你嫁出去我以后就跟你姓。”

“谁要你跟我姓!放手!”

齐思钧手一松,周峻纬跟个弹簧娃娃一样原地蹦了两下。

“我跟你讲。”齐思钧双手叉腰,“郭文韬是我这一届,也就是你上一届,最辣的O,好多人搁后面撵着腚追的,人家要求高,又挑味道又挑长相又挑脑子的,谁也没追到。这种高岭之花,你不去掰一掰?”

周峻纬一脸不解。

“你看。”齐思钧一把拧过周峻纬的脑瓜子,“那个屁冖股,看见了吗,是不是很翘?想不想捏?”

“你变态吧!”周峻纬一把甩开齐思钧的手。

“你是不是爷们儿你?”齐思钧一脚揣在周峻纬小腿上,“你不是A吗?”

“是A看见O就夯吗?”

“这哪里是普通的O啊!”齐思钧捏住周峻纬的脸使劲往两边扯,“睁大你的狗眼给我看清楚了!这是我们学校最漂亮的O!”

“我觉得他还没你好看呢。”周峻纬小声嘀咕。

“你没救了。”齐思钧手一松,“我不管,我要是个A我就去追郭文韬,你要完成我的梦想。”

“现在双O恋也可以的。”周峻纬拉齐思钧的袖子管,“新时代了。”

齐思钧瞪了周峻纬一眼,“你看看你,分化这么多年了,O的小手都没牵到,我带你出去都丢人。”眼珠子一转,齐思钧忽然语重心长,“小周啊,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就跟哥哥说啊,不要怕,我们俩开裆裤的交情我不会扔下你不管的,等我结婚了,咱家的婴儿床就归你睡,不收租的,管我叫爹就成。”

“你才不行!”周峻纬暴跳如雷。

“你行你行,那你行一个给哥哥看看啊!”齐思钧梗着脖,“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把郭文韬的电话号码问来,以后我管你叫哥!”

周峻纬安静了,“你说的。”

“我说的!”

 

 

 

 

 

周峻纬打一落生就认识齐思钧了。

他一个月的时候爸妈出去上班,被抱进邻居家,跟齐思钧放在一张婴儿床上,小脚被齐思钧啃成了旺旺雪饼,从此之后奠定了两人的感情基础。

周峻纬深信,他俩还没绝交单纯是因为仇还没报完。

从啃脚开始,周峻纬搞了个本子专门记他和齐思钧没结清的帐,后来两开面四十页的本子写完了,周峻纬买了个四百页的画本,现在也写了一半多了。

被啃过的脚,以后也是要啃回来的。

锱铢必报是男人美德。

齐思钧比他大一岁,赶上周峻纬开化又有点慢,大概五岁之前都是齐思钧说东周峻纬就不往西,说上就不敢往下。之后稍微长大了些,周峻纬知道反抗了,本子也写得差不多了,但当久了弼马温一时半会儿还爬不到玉皇大帝头上去。

直到那个命运中的一天到来了。

齐思钧眼睛一闭一睁,分化成了O。

那天晚上周峻纬看到了紫薇闪光凤凰过境禾穗双生五星齐聚。他觉得,他的好日子要来了。

他周峻纬,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果然,一年之后,周峻纬跟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分化成了A。

听说那天十个壮汉才拉住企图跳楼的齐思钧。

后来他俩在一个屋子里坐了三个小时。

当两家人怀着他俩一定已经情定了的心思视死如归地打开房门的时候,就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打架。

特别凶猛,齐思钧的腺体都破了。

不是咬的,是周峻纬拿爪子撕的。

一A一O共处一室,手贴手腿贴腿脑袋碰脑袋硬是拉扯出了生冖殖隔离的味道。

后来周峻纬还和齐思钧考进了一个大学。

同分数段这么多学校,为什么进这个,齐思钧揪着周峻纬的脖领子问他安得什么心。

周峻纬说我就是要恶心你。

有我这个大猛A在你身边,你这辈子别想找到对象。

齐思钧当机立断一蹄子蹬在周峻纬大宝贝上。还猛吗?

不猛了。周峻纬怂得很快。

齐思钧倒是大人有大量,周峻纬昨天刚新生报道,今天就被齐思钧拎着后颈皮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看了三百多个O。

最后定了高难度目标——郭文韬。

周峻纬走路都一步三晃悠。

那个学长一看就不好聊天,上去要电话万一那边一个不高兴再来一脚怎么办?

他的大宝贝又不是拳击沙袋,经不起这么蹬的。

邦一头,周峻纬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周峻纬连连道歉。

前面的人转过了身。

就是看到那张脸的瞬间,周峻纬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

面前的男生看着就是那种把A刻在脸上的人,一张清清冷冷的脸,一副简简单单的眼睛,整个人罩在一股子生人勿进的蒸汽里,给周峻纬都激得后退了一步。

看着认生。

好在周峻纬自来熟。

“是A吗?”周峻纬上去就拉住了男生的手。

蒲熠星后退了一步,慢慢把手抽了出来。

他来这学校一年了,倒是有不少O上来就狗熊蹭树,到今天他也有了拒绝的经验了。

但是面前这个,怎么也不能是个O吧?

这要是个O,他以前见到的都是什么?O中之O?Oplus?

“是A吗?”周峻纬穷追不舍。

蒲熠星犹豫着点了点头,“是。”

“我送你个男朋友怎么样?”

“什么?”蒲熠星皱起了眉头。

“高岭之花,人间南瓜,绝世辣O。”周峻纬又想了想,“屁冖股很翘。”

蒲熠星眼神往下移了移。

也没有很翘啊。

“不是我。”周峻纬瞪大了眼睛,“郭文韬知道吗?”

“知道。”蒲熠星实话实说。

周峻纬拿下书包,翻出个皮夹子,从里面掏出五张红的来。

“我给你五百,你帮我要一下他的电话。”周峻纬紧握着蒲熠星的手,“这算是定金,真拿到了我再给钱。”

蒲熠星看着手里红扑扑的纸头。

周峻纬接着说,声音是越来越急切,“你不亏的,你看你只是要个电话,说不定还能捞个男朋友,我还给你钱,美人钱财两不空,这买卖绝对合算。”

“你喜欢郭文韬吗?”蒲熠星问。

“不不不。”周峻纬连连摆手,“我都没看到他长什么样。我跟别人打了个赌,赌了我下半辈子的尊严,求你了。”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我有社交恐惧症。”

蒲熠星说我一点都没看出来。

你先把我手松开。

“可以答应我吗?”周峻纬看着跟个狗崽崽成了精一样。

小学弟蛮可爱的。蒲熠星想了想,“可以啊。”

周峻纬还没有来得及欢呼雀跃,面前这个男生手一划,直接从旁边人群里拽了一个人出来。

一边拽一边另一只手里的钱就递了过去。

“你好同学,有人给我五百,让我追你。”

周峻纬呼吸都停了。

拽出来的这个人背影他认识,刚刚才被齐思钧摁头欣赏了十分钟。

郭文韬慢慢转过半个人,“什么意思?”

来不及了,陨石就快撞上地球了,英雄不吃眼前亏。

周峻纬撒腿就跑。

“那个人……”蒲熠星一回头面前已经空了,“哎呀,走了。”

“是真的。”蒲熠星一脸认真地看着郭文韬,“你别不信我。”

郭文韬看了一眼蒲熠星又看了一眼他手上的钱,“很早就有人用过这一招了。”

“哪一招?”蒲熠星歪着头,“五百块钱买你的电话号码吗?怎么的?你还有个价目表吗?”

郭文韬噎住了。

“一千能干什么?”蒲熠星瞪着大眼睛,“一千五呢?”

郭文韬眨了眨眼睛。

“五百一拳,一千五三拳。”

蒲熠星本能地后退了一步。

“想要我的电话号码吗?”郭文韬转过身,上下打量着蒲熠星。

评价式的眼神都不加掩饰,从头看到脚又回过去看一遍,看得蒲熠星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一片鱼鳞都没有。

“你这样礼貌吗?”蒲熠星想什么说什么。

“不是来追我的吗?”郭文韬抬起眼神,“虽然用的套路俗了一点,但是长得不错。”

蒲熠星给自己的一口口水噎得半天没缓过来。

一句你哪来的自信差点出口生生吞了回去。

拿钱办事要负责任。

“是。”蒲熠星忍气吞声地点头,“能把电话号码给我吗?”

郭文韬看着特别认真地考虑了一会儿。

“手给我。”他说。

蒲熠星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伸了出去。

动作利落,郭文韬拉住蒲熠星的手臂,伸手把袖子捋了上去,露出蒲熠星白玉一样的小臂。

“有笔吗?”郭文韬问。

蒲熠星有点僵硬地摇了摇头。

郭文韬叹了口气,随手拦了一个人,“同学,借个笔可以吗?”

那边那叫一个手忙脚乱,差点五体投地双手举过头顶地把笔递了过来。

郭文韬拿过来唰唰就在蒲熠星手臂上写下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油性笔写得断断续续,有点微痛又麻麻的,蒲熠星骨头一阵收缩。

“谢谢。”郭文韬算是还了那个人一个微笑。

“可以了吗?”

蒲熠星点头,“可以了。”

郭文韬手一摊,“五百。”

“?”

“不是说五百买我的电话号码吗?”郭文韬一脸理所当然,“给钱。”

“那我赚什么?”蒲熠星脱口而出。

郭文韬指了指蒲熠星的手臂,“这个。”

“我要你电话干什么?”蒲熠星逻辑崩盘,“找你充话费吗?”

“你有病吧。”郭文韬皱着眉头甩下了蒲熠星的手,“谁稀罕你的钱,你这个人会不会聊天啊?”

蒲熠星皱了皱鼻子。

我以前会的。

经历过刚才那个小学弟和你,我觉得我不会了。

社会太大了,我还要多学习。

“像你这样的,做梦也别想追到我。”

话扔在地上,郭文韬转身就走。

留蒲熠星捏着五百,满脑子天书。

凭什么做梦都追不到你?你电话不是都给我了吗?我迟早追到你,我明天就……

蒲熠星一拍脑壳。

不对,我为什么要追他来着?

“不是!等等!我没有要追你!你听我解释!”

 

 

 

 

 

 

蒲熠星把袖子管捋起来的时候,周峻纬眼疾手快地把双手挡在了脸前面。

“别打脸!”

蒲熠星翻了个白眼。

就我经历的事,我没把你脸剁碎都便宜你了。

“诺,郭文韬的电话。”蒲熠星把膀子一伸。

“哇。”周峻纬眼睛放光,“写手上了?可以啊兄弟!”

“可以个屁!”蒲熠星没好气,“你不给我一两千的,都弥补不上我损失的精神。”

“不一定呢。”周峻纬一边抄着电话号码一边笑着瞥蒲熠星,“万一我就这么无意间促成了一段金玉良缘呢?”

蒲熠星冷哼了一声,“你无意间把我俩彻底搞没戏了。”

“哎呀天涯何处无芳草,这世界上这么多O,哪个不好?”周峻纬专心致志地在手机上打下备注“郭文韬”三个字,“我跟你说,我发小就不错。对了今天就是他跟我打的赌。他真的很漂亮的,嗯……长白山的雪狐狸见过吗?比那个还要可爱一点,你要是有兴趣……”

“闭嘴。”蒲熠星打断周峻纬,“你话太多了。”

周峻纬咬了咬嘴。

“等等。”蒲熠星忽然一激灵,“你发小,是个O?!”

“我俩没故事。”周峻纬也习惯了这种惊奇,头也不抬,“我跟全世界的O有故事,都不能跟他一丁点事儿。”

“别说太绝对。”蒲熠星安慰一样拍拍周峻纬的手背,“并不是全世界的O都愿意跟你有故事的。”

“……”

“你俩发小,怎么可能没发生什么?”蒲熠星一脸狐疑。

“八字不合。”周峻纬伸出一根手指头,“他命里缺水,我火气太旺。”

蒲熠星皱了皱鼻子没有说话。

“哎。”周峻纬戳戳蒲熠星的手腕,“我看你和郭文韬挺配的,电话号码都在手了,不追吗?”

蒲熠星摇摇头,“不是我喜欢的型。”

“你喜欢什么型的?”

“我喜欢好聊天的。”

“那太好了!那齐思钧真的特别适合你。”周峻纬巴掌一拍,挪着身子摊开了销售员的架势,“他一落生就是带着锣来的,一手棒槌一手快板,能把死人唠活过来,我跟你说……”

“那也不要太好聊天。”蒲熠星礼貌地打断了周峻纬的话。

周峻纬沉默了一会儿,“他的信冖息冖素是橘子汽水味儿的,真的特别好闻。”

蒲熠星慢慢地抬起了头,“你是怎么知道他的信冖息冖素的?”

“有一次咱俩一起洗澡的时候我一不小心把他的抑制贴碰掉了,就闻到了。”周峻纬回答得一脸坦然。

“然后呢?”蒲熠星从牙缝里挤话出来。

“然后?”周峻纬眨了眨眼睛,“然后我就帮他贴上了啊。”

蒲熠星的表情忽然就变得复杂了起来,疑惑里夹着一丝不舍,同情里又掺杂着担忧。

抓起周峻纬的手,蒲熠星安慰似地拍了拍。

“兄弟,你是不是不太行啊?”

 

 

 

 

周峻纬人一甩就把自己扔在了齐思钧床上。

齐思钧一脚揣在周峻纬背上,“过去点!”

周峻纬不情愿地往里面挪了挪。

齐思钧挤进去,又给往里面撞了撞。

“你干嘛?”周峻纬皱着眉回头,“你室友不是不在吗?你睡他的床。”

齐思钧很早给周峻纬介绍过,室友叫石凯,是个B。

“我的寝室!”齐思钧拧了一把周峻纬的大腿,“你给我滚下去,你睡他的床。”

“不去,累死了。”

“石头剪刀布。”

“不。”

“滚下去!”

“一起睡。”周峻纬回头抱齐思钧。

“你再动一下我喊了。”

周峻纬收回了手。

“快快快!”齐思钧拍周峻纬的肩膀,“给郭文韬打电话。”

周峻纬一愣,“为什么?”

“电话不就是用来打的吗?”齐思钧皱着眉头,“不然干嘛?认数字吗?”

“真打?”

“真的啊。”齐思钧往周峻纬怀里缩了缩,伸手就一顿掏。

“你干什么?”周峻纬伸手抵挡,“你别乱摸!”

“诶嘿!”齐思钧终于找到了周峻纬的手机,翻着找到了郭文韬的电话。

周峻纬都还没来得及拦,画面一闪电话就拨出去了。

周峻纬伸手把电话抢过来,还没来得及挂那边就通了。

“喂。”

“免提免提!”齐思钧小爪子扒着周峻纬的衣角。

“你要害死我了!”周峻纬狠狠地瞪着齐思钧。

“喂!”那边传出来的声音异常暴躁。

齐思钧和周峻纬同时抖了一下。

电话那头有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猫一样。

“他在哭哎!”齐思钧揪紧了周峻纬的袖子口,“周峻纬这你不上你太冖监!”

周峻纬一本正经地看着齐思钧,“那我宁可我是太冖监。”

“谁啊?”那边出口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哭腔。

周峻纬清了清嗓子,看了齐思钧一眼,那边看上去比他还紧张,“喂,郭文韬吗?我是……”

“文韬吗?”那边一嗓子喊得电话这头两个人都震了一下,“是文韬吗?你换电话号码了吗?快回来呜呜呜呜……我被渣男甩了快回来呜呜我要你的一拳五百有用呜呜呜……”

啪一下当机立断,齐思钧挂了电话。

“这不是郭文韬。”

“那、那你就这么挂了?”

“不然呢?”齐思钧满意地翻个身,仰面朝上,“你失败了,这辈子唯一一次让我喊你哥的机会没了。周峻纬,你就是个弟冖弟。”

周峻纬瞬间气就上来了,想也没想压上去揪住奶狐狸的面团子脸就是一顿揉,揉得齐思钧眼睛没眼睛鼻子没鼻子的。

“起开!”齐思钧拳打脚踢。

但奈何自从分化以来,齐思钧就很遗憾地再也打不过周峻纬了。

脸都快搓成旺仔小丸子了也没还得了一下手。

大概是闹得厉害,门口咔嚓一声都没听到。

进来的人嗓门儿打,“小齐!我给你带特产来了!你……”

石凯在门口站了六秒,看了齐思钧一眼,看了压在他身上的周峻纬两眼,又合起来看了三眼。

年轻人反应是快。

放行李、鞠躬、出门、道歉也就过了一眨眼的时间,声音隔着门闷闷的。

“对不起,打扰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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