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负【17】什么是男人
✔黑手党AU 教父AU 地点设定芝加哥
✔蒲郭/纬钧/九明/东春
✔全员HE 全员强强
✔南北家族世仇 纬钧助理x老板 九明先婚后爱 东春中医x律师
无反派 纯内斗 所有的事情都是这几个人做的 彼此互为反派
片段灭文 没有逻辑 就是为了谈恋爱 严重OOC 慎阅
【教父AU,切勿当真,扫黑除恶人人有责】
这张合约书上会留下两样东西:一是你的名字,再就是你的脑浆。
——《教父》
天,要变了……
“进来。”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齐思钧手里的钢笔刚放进墨瓶。
家丁进门,恭敬地递上了信封。
“您的信。”
“好。”齐思钧接过来。
打开信封的一瞬间,齐思钧手头一抖,松开的钢笔在纸上划出了一条刀疤一样的长条。
里面是一张法院传票。
公诉他一级谋杀罪名,涉嫌买凶杀害前任教父。
下面白字黑字。
证据确凿,当庭审理。
齐思钧手一抖,传票掉落在地上。
邵明明开门进来的时候,唐九洲的身影在一屋子的照片面前异常渺小。
邵明明的画像已经挂上去了,放在唐九洲的身边。
“咳咳。”邵明明咳嗽了一声。
唐九洲浑身震了一下,“你来了。”
“嗯。”邵明明走上前,“你叫我?”
唐九洲微微点了点头。
之后巨大的祖屋里就陷入了无限的沉默。
邵明明偷偷瞥了唐九洲一眼。
或许是唐九洲不笑的侧脸看上去有点严肃得吓人,邵明明一时半会儿都没能问出问题。
开口的还是唐九洲,“当你的画像挂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就正式成为了唐家的一员,成为了我的丈夫。”
邵明明有点惊讶地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有料到唐九洲会说这个。
甚至语气听上去有些落寞。
“对不起。”邵明明说。
“为什么道歉?”唐九洲转过头。
“本来这个位置可以放一个更合适的人。”邵明明笑着,“一个门当户对的人。”
“那还好是你。”
“嗯?”邵明明眯起眼睛。
唐九洲呼出一口气,“和你成婚是我这辈子做过最出格最大胆的事。”
邵明明没有说话。
“我可以要求你一件事吗?”
“你说。”邵明明淡淡地应着。
“我们可不可以试着相爱?”
邵明明慢慢慢慢地转过头去,“什么?”
唐九洲没有看他,手指划过面前墙上无数的画,“你看到的这些,是唐家的历史,是我的责任,是我活着的一切。”
邵明明顺着唐九洲的手指看着。
“是不是很无聊。”唐九洲轻轻笑了一声,“又刺激又无趣。”
“我的要求在你听来会很幼稚。但我从小到大,从来也没有被谁爱过,一次也没有,我猜测你也一样。”唐九洲转过身,“那你可不可以试着爱我?也给我一个机会试着爱你?”
“你都没给我拒绝的余地。”邵明明无奈地笑着。
“我有。”
“你没有。”邵明明看着唐九洲的眼睛,“你这样说话我会舍不得拒绝你。”
唐九洲笑出了声。
邵明明呼出一口气,“来,我们试一次,我爱……”
像口空气卡在嗓子里,半天没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
“不用这么急。”唐九洲笑着,“画像就挂在我身边,迟早也是我的。”
邵明明微微低下头。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
“进来。”唐九洲放大了声音。
进来的家丁头顶全是汗,到唐九洲耳边说了几句话。
邵明明眼睁睁地看着唐九洲的表情管理逐渐崩溃。
“真的吗?”唐九洲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家丁点了点头。
“怎么了?”
“有人呈证据到了检察院,说齐思钧雇凶杀了教父。”唐九洲呼吸有些混乱。
“这……”
邵明明话还没说完,唐九洲一把抓住了家丁的肩膀,“现在找人把那边拿到的证据全部给我拿来看过,所有的诉讼过程和任何细节都要确认,我马上去一趟法院。”
邵明明拉住唐九洲的手臂,“跟你有什么关系?齐思钧可能就此倒了,这不是好事吗?”
唐九洲一脸惊恐地摇着头,转身朝着门口跑去,最后只留给邵明明两个字。
“不是。”
蒲熠星嘴里叼的烟晃了晃,从手边的小提琴盒子里拿出了狙击枪。
慢慢吐出一口气,蒲熠星慢条斯理地把狙击枪架在楼顶上,掸掸西装的下摆,单膝跪下来,把眼睛凑近瞄准镜。
嘴里哼着小曲儿,蒲熠星看着瞄准镜里的人。
办公楼的玻璃是透明的,穿着西装的男人从左走到右,影子映在玻璃上。
蒲熠星把烟头扔在地上,转身又点了一根。
红色的瞄准点在男人身上晃动,从脑后到心脏,一寸寸致命点在红点底下描过。
昨天在车库里,他对瞄准镜里的这个男人问出了冲动下的问题。
你说喜欢我,到底是不是真的。
问完他就后悔了。
那边的回应反倒在他的意料之中。
郭文韬冷笑了一声,没有说一句话,转身进了车里,倒车的速度都飚上了六十,后视镜重重地撞在蒲熠星的手臂上,一阵钻心地疼。
之后就留给了蒲熠星一溜车尾灯。
烟灰落在地上,蒲熠星眯着眼睛。
郭文韬是漂亮的,就算在淡绿色的瞄准镜里都没有瑕疵。
但所有的齐家人都像收了獠牙的蛇,只像个游客一样伸手让他爬上来,也看不见獠牙,直到脖颈被紧紧缠住到不能呼吸的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带毒的獠牙早就悬在了动脉上空。
好在蒲熠星还差一步。
狙击枪是上了膛的,弹道里的子弹蠢蠢欲动,只要蒲熠星扣动扳机,那条漂亮的蛇就会被瞬间掐断七寸。
烟头抽了一地,蒲熠星的手指在扳机上放得发酸。
郭文韬的身影在一片幽绿里晃来晃去,像个艳鬼。
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抽尽的瞬间,镜头里的男人慢慢转过了头。
隔着狙击枪的瞄准镜,隔着百米的距离,蒲熠星觉得郭文韬看到了他,那双眼睛就看着他的方向,隔着一个时空一样对上了他的眼睛。
蒲熠星指尖的烟头落在了地上。
指尖从扳机上轻轻地放了下来,蒲熠星轻轻地对自己说。
“郭文韬,我好像爱上你了。”
瞄准镜里,被放大的男孩看着他的方向,笑着,口型分明是。
我也是。
周峻纬撞开门的瞬间,齐思钧桌上摆着成堆的文件。
“什么事?”齐思钧焦头烂额地抬头。
“你不能去。”周峻纬气喘吁吁,“根本不是你雇的我,我可以证明,我手里有和唐九洲的合同。”
“那你怎么办?”齐思钧居然还笑得出来。
“我本来就杀了人。”
“签过合同的自愿杀人和被逼无奈的杀人是不一样的。”
周峻纬漏了半口气,“什么意思?”
齐思钧绕过桌子一步步走过来,直到定定地站在周峻纬面前,“你以前不是对我说,你要等我成为男人的那一天吗?”
周峻纬犹豫着点头。
“什么是男人?”
或许是问题来得太突然又太本质,周峻纬一时没能答上来。
齐思钧也没想从周峻纬嘴里得到答案。
“男人的评判标准从来不是能说多少句脏话,能杀多少个人,手中射出的枪子有多快,挨多少刀才会喊一句疼。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为国捐躯,穿枪林弹雨,做世界的英雄。男人便是要做一根柱子,撑起自己的世界,然后罩住你的家、你的爱、你的信仰。”
齐思钧看着周峻纬的眼睛,“这个世界没有不允许你狡诈,也没有不允许你犯规。男人定自己的规矩。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可以后悔,但一定负责,后果是奖杯就用双手去捧,是烈火就用胸膛去迎。这是男人。”
“是有人要害我,是我自己欠下的债,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齐思钧伸手放在周峻纬的胸冖口,“不要给他们买一送一的机会。”
周峻纬呼吸急促,“是王春彧……”
“我知道。”齐思钧打断周峻纬的话,“我那时该杀了他的,是我错了。他做了完全的准备,作伪证和买通是他惯有的手段和擅长的操作,这一方面我永远不可能赢过他,我现在站在他的战场里。”
周峻纬屏住了呼吸。
齐思钧看着自己靠在周峻纬身上的手,“明天的法庭上,你一句话也不要说,不管什么样的指控都不要承认。我会一口咬定是我胁迫的你,你要相信我,我会让你一身清白地走出法院。”
“如果这次我倒下了,齐家的名誉扫地了。”
齐思钧深呼了一口气,手上拉了一下周峻纬的领口,把自己送进了面前人的怀里,手搭在腰间的时候,齐思钧的声音放得很轻却太有重量。
“这个仇,是你要帮我报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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